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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戰ba同人文,家康生日賀,cp為鐵壁主從。






看的時候可能會有點覺得和以往不同。。。
因為無名亂七八糟的關係,我暫時沒有辦法標注忠勝說的話是粗體,
以及守燈詩的地方的置中等等。。。先將就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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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應該回去的地方?
天神的回答無法讓年輕人滿意。
什麼意思?
是要我離開的意思嗎?
您說過可以救它的啊!

天神並沒有回答年輕人的苦苦逼問,
只是轉身離開。
回到你應該回去的地方吧。
並且再一次的重複。

年輕人好無奈,
只好離開神的家。
可是他不懂,
他不懂天神的意思。
我應該回去的地方?
那到底是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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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過了很久…很久…

現在的我-

到底是-


當他的雙眼睜開,他看到的是那熟悉的景致。綴滿各式各樣事物的房間,沉著緲渺的煙霧,迷醉人的香氣蔓延。紫色的幕簾垂降下來,魔女的身形出現在幕簾後面。

『…呃…』我回來了嗎?

『怎麼啦?這趟旅程所看到的一切,已經讓你腦子清醒了嗎?』
  
『……』所以…我的生命,就是終結在這個時候了嗎-被第六天魔王給殺死-

『……』雖然能夠知道眼前的人的疑問,但是魔女並沒有回答。

『……』原來,我是這樣死的…

因為遺忘了那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鑄下了大錯,所以,所以才來到這裡-

遺忘了那個人,也等於是遺忘了自己…所以我忘記了名字,忘記了過去,我的靈魂無路可走,才會-才會來到這裡吧-原來是這樣…

…感謝你,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卻讓我看到了過去的一切,讓我知道了我對那個人的虧欠…現在,這個時候,那個人,是已經轉生了嗎?他展開了下一段人生了嗎?我還…能不能去追趕的上他的靈魂?

你能告訴我他在哪裡嗎?

『找到他後,你想怎麼樣?』

呃?

這個…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在哪裡…

『那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在哪裡?』

『這個世界上死去的靈魂無數,要找到一抹靈魂需要花多大的力氣?你不能告訴我你找他是要做什麼,我為什麼要花這個力氣幫你找?』

『……』

…我…我真的,不知道見到他,要做什麼…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想見他…

他一定,不會原諒我的-我傷害了你-他一定,一點也不想見到我-我甚至把你給遺忘了-他或許,早就忘了我是誰-我連你的眼睛都不敢注視-見到他後,我能有說道歉的資格嗎?我害死了你-我或許,沒有見他的資格-我在你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沒有陪在你的身邊-

可是-可是我-

屈膝跪了下來,這或許是我第一次,在那個人以外的人面前心甘情願的屈膝下跪。
  
請讓我見他,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

我是真的想見他,我想陪在他的身邊,我想陪著他-

如果可以,我想抱緊你,為你所受到的傷害舔拭你的傷口,撫平你的情緒,告訴你一切都沒事了,有我在-

有我在?我能做什麼?或許我什麼也不能做-

  
是的,我什麼都不能做。可是,我已經,明白了-

過去長久以來,我只是,不斷的等待。以為等待,就能夠看到未來。卻從來不肯自己跨出最重要的那一步。

只因為…只因為那個人也從來都不朝我跨過來,所以我也認為,只要等待就好了。就像森林中的靜默一般,過去的我,只因為他站在那裡,以不想打擾我為藉口就停在那裡,再也不前進,我就也跟著不願前進-
因為他從不要求我開口,我也就慢慢的,變得不願意說話,只因為他看得懂,他懂我,我以為他懂我,所以我就…
我甚至認為,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不-再也不會了,這一次,我會跨出我的步伐,就算走出去後,結果會變得比不跨出去還要遭…但是…
我已經,不會只是等待了。

我選擇,選擇相信,選擇去選擇。




『…好吧。』
  
咦?

『我可以讓你去見他。』

這,真的嗎!謝謝,謝謝您!

『但是見到他後應該怎麼做,就是你要自己去思考的問題了。』

眼前帷幕中的魔女影像歪了歪頭站起了身子,一只手的手指伸向右邊指著。

『不要忘了……人生向來僅有經歷過一次的機會,你能有機會再次翻閱它,就絕對擁有它的意義-你要去發現那個意義…不要忘了這一點…』

?…謝謝…

感覺到一股溫暖的風纏繞住了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整間佈滿霧氣和帷幕掛飾,氣氛詭異的房間和那個女人的身影,都漸漸消失不見了。
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條被風和被捲成了螺旋狀的煙幕造成的,像是一條道路的景象。自己有些遲疑的抬起腳來往前走。
意義嗎?我知道這趟記憶旅程的意義,是希望我可以知道我究竟錯過了多麼重要的人-
或許,在他投胎離去之前,我還能夠跟他再說一句話-或者,看他最後一眼-

如果我也投胎,能不能再追尋到他?

這條道路似乎漫漫長長,沒有盡頭似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是經過了一天,還是只經過了幾個時辰?一路上除了熱風和煙幕之外,什麼也沒見到…那個女人…要我想清楚這趟旅程的用意…
我想的…還不夠清楚嗎?難道我原本想的意義是不對的嗎?可是,應該是這樣的啊,我已經在那場戰爭中被織田信長殺死了,但是因為我害那個人傷心透頂,害的他慘死,才會來到這個地方,無法去投胎。


我現在,是希望可以見到他,讓我心安,好能夠前往下一段人生的旅程嗎…?



  忠勝…



『!!!?』

什麼-?我聽錯了嗎?

停下腳步,回過頭,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叫他?

這個時候,自己也忽然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

不是已經死了嗎?

那麼-

為什麼,我還能碰觸得到東西?手裡抓著那些煙幕,這不大對勁。

我也-還有腳-

所以,難道說,我-

噗通一聲,兩腳發軟,整個人砰地跌在地上,眼前因為這個動作而陽起的灰風和聲響,令自己不敢相信-頭上帶的鹿角型頭盔,那是象徵著站場上的武士堅強勇猛的象徵,因為他的動作被震落到了地上,透著那滾落在眼前,閃著映照出來的景物的盔甲,他顫抖的握緊了拳頭-盔甲上映出了我的影子,我-


  我

  並

  沒

  有

  死

  !???




「你還好嗎?」

『!!!!!!!!』

雙手本來正要顫抖的拾起盔甲,但這時,卻看到了一雙穿著具足的雙腳,站在自己低著頭的面前。

「……啊……」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雙腳具足,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顫抖-

那雙腳的主人彎下身來,拿起了他的盔甲,又再度站起了身。

「哪!你的頭盔!還好吧?站得起來嗎?」

「……」

頭,抬不起來。

聲音也幾乎像是啞掉了一樣,喉頭乾澀,像是有火在燒。

他在等。他一直在等待-等待著自己-回來-

似乎是看自己一直都沒有反應,那個人又蹲下了身子,兩手捧著他的巨型大頭盔。

「……」

「……」

好久好久,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就在自己覺得或許自己會被這長久的沉默勒緊自己那不重用的喉嚨時,那個人下一秒的動作,讓他嚇得差點幹下以跪著的姿態再跌一跤的蠢事。

那個人,輕輕的放下了他的頭盔,然後傾身向前抱住了他。

「!!!!!!!」

雖說是抱,但或許比較像是抓,因為他和他相比體形實在差太多,但即使如此,他也感受到了那個人身上溫暖的溫度。

他忽然發覺,一直以來他站在他的身上戰鬥的時候,自己也應該是要能夠感受到他的溫度的。但是他卻已自己在戰場上為由,不但假裝自己沒有感覺到,還總是因為害怕他出事而想要讓他離開。

『又沒有關係,忠勝會保護我啊!』

他一直是想要,試圖靠近我的,但是每當他往前跨了一步,我就越往後退…

曾幾何時變成這樣了呢?

久而久之,他變得,真的感受不到那個人的體溫了。

原來他的溫度,是這麼樣的溫暖…


「…我一直,都在等你。」
「但我在等待的日子中,也不斷的告訴自己,你已經不會回來了。」
「我知道,因為我的懦弱,我的不重用,讓你吃了很多苦-我早該想到的,你或許早就已經受不了我了-大家都在說,要是沒有你,我根本就無法統一三河國。總是叫著你的名字,等著你來救援…德川家康,沒有了本多忠勝,是不是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呢…」

『……』

「但我還是想知道,在我害的你丟了性命後,你是否會…很恨我!非常恨我!」
「我想聽到真正的答案。所以…」
「即使你恨我-即使-我已經-看不懂你眼中的含意…」
「現在想想,那個我看不懂的情緒,大概就是恨吧?」

『……』他感覺得到,說著這話的同時,懷裡的身子明顯的在顫抖著。

但是他還是很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出現一絲絲波濤。

「…恩,對不起呢,我讓你在黃泉路上徘徊了。可是如果你能告訴我你的答案…」
「你知道我的懦弱,你可以笑我,也可以討厭我,只要給我一個答案…」
「因為我已經不能夠向你道歉,向你道別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連這個機會也不肯給我呢…」

他感覺到那個人抬起頭,這時候,幾個透明色的東西掉在他的眼前,落在他的手指縫間。
他感覺到,那個溫暖的撫觸,離開了他。
下一秒,他感覺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落在他的手上。
那是他的鹿角型頭盔。

「當初這個頭盔,是我替你戴上的。現在,我希望,你可以自己選擇…」
「你還想要-繼續待在我的身-」

下一秒,自己做了個預期之外的反射動作。

他快速的抬起頭,緊緊的把那個人的身影抱在懷裡。

他是那麼的瘦小,和自己相比,根本只有他的一條手臂再大一些。不能太用力,否則會讓他受傷;他想要好好的把他捧在掌心呵護,卻又希望可以緊緊的抱住他到永遠-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這個瘦小的身影,是那麼的折磨自己的心。

盔甲碎裂後,他才知道自己也擁有血肉之軀;也才感覺到自己的心那麼脆弱,巴不得自己的心再多一點面積,否則他承受不了這股折騰他的力量-

他是個徹底的大笨蛋!

背叛了他,傷害了他,然而那個人卻,拼命在想著這種自己是否討厭他了的蠢問題-

愚蠢…
太愚蠢了…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面頰也流下了一股溫熱的液體-那並不陌生-因為體型的關係,那液體滑落到了那個人的頭頂-

他還是不擅言詞,他還是-說不出半句像樣的話來-

「忠勝。」

這四個音節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輕輕的放開了那個人,低頭看向了他。眼睛一樣是那麼的清澈明亮,帶著永遠的生命光輝,這時映照出了他的面容,綴滿了雪花般的雙眼-他忽然發現,那兩道淚痕破壞了他溫暖的雙眼,像是碎掉了的玻璃碎片從他的眼中掉落出來-
這個人…最後一次哭是什麼時候呢?是知道父親廣忠死的時候嗎?

想不起來,他很少哭。

倒不是值得哭得事情不多,喪父喪母喪國,做了那麼久的人質,又面臨了統領三河國的一切困難與阻礙,吃過的敗仗多的無法細數,值得哭的事情可多了!但是他卻從來不哭,他從來沒有表現出來他的悲傷過。但是自己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他是在強忍著這一切呢?只因為他表現出來的堅強,自己就已為他能夠堅強得撐過所有…

我是在…保護他嗎?

看著自己身上的盔甲,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保護的只是他的生命,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保護他的笑容…

你身上的光輝不是生命散發出來的。如果你能夠笑的自然,那才是真正的光。

我從來不擅言語,但是,我就是覺得,你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適合眼淚…最適合你的,是那開懷的笑容-像是太陽一般溫暖的佇立綻放-

「歡迎…回來…」

他帶著淚笑了。

感覺自己似乎也跟著笑了,抬起右手,輕輕的用自己足以蓋過他整個臉的大手抹去他臉上的淚珠。自己從來不曾…這麼樣地靠近過他的臉…很想對他說,從此以後,就算你再怎麼受委屈,受到再多的苦難或折磨,也不要感到無助。

因為…有我在你身邊。

這一次,有我幫你擦乾淚水,你可以不必再感到孤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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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燈人漫無目的的亂走。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回到哪裡去,
他不知道怎麼跟所有的人類交代,
自己的失敗。
更重要的是,
他再也要不回他的火種了。

守燈人無處可去,
最後還是回到了人們等待的取火種之處。
他被人們唾棄責罵,
他被人們拳打腳踢,
直到人們踢夠打夠,
才留下他一人慢慢離去。

守燈人在燈台前坐了好幾個寒暑,
繼續像以前一樣守護在台前。
有的人類問起原因?
他的回答只有一個。

天神說要我回到我該回去之處。
我該回去之處就在這裡。
火種所在之處,
就是我所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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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陣強烈的暈眩感潮自己的腦門襲來,眼前的景象變的模糊-

可以感覺到兩旁的風沙和煙得捲動變得劇烈了起來,一陣陣強風和搔刮著地面的聲音,好像天搖地動了似的-難道-!!?

眼前的人默默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淒涼的對著自己笑著說:

「我們的時間…到了…」

「……!!!」!!!!!不!!!!

他還好想要再對他說話-

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他-

「不要緊。只要我們都能撐得過時間帶給我們的考驗,我們就一定還會有機會碰面-」

「那時候,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你也是吧-」

時間的考驗?那是什麼?是投胎轉世嗎?不-我不要-回到那個沒有你的世界-
可是他眼前的景像真的已經很模糊了,要不是那個人的聲音,他根本無法確知那個人還在自己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模糊無力了的雙眼,是否還能傳達出什麼正確的訊息給那個人?
傳達他的思念-他的想法-他的覺悟-
以及他的-情感-
可是,不對勁,不太,對勁-

  


「…忠勝。」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陪伴…」

『!!?』

不-為什麼-

似乎只剩下臉頰上滾燙的溫度是鮮明的-

「等你回去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著-找個好人家的女兒成家吧,你不用擔心,即使三河國滅了,憑你的力量,織田或是任何一方領主都會接受你的。不要再被三河連累了,你要好好重新建立起你未來的生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把這些話也帶給其他人。」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喔,我一直都知道的。三河國的人民們真的已經被我拖累太多太多了,尤其是你,忠勝。」
  
『……!!』-混帳……!!!

「長久以來的等待,就為了三河的成功…如今變成這樣,三河還是消失的好吧。忠勝,活著的時候我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因為我知道我的肩上背負了太多的擔子,他們無法放開我,而我也是不能放下他們的。說出這樣的話只是任性罷了…現在,我終於可以說出來了-」

『……!!』

「我留在黃泉路上等待,就是在等待一個有辦法從黃泉路上回去的靈魂-忠勝,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還在這裡…而且還是可以回去…」

『……』家康殿-

「不過,正好…我也說出了我一直想要對你說出口的話…忠勝,你真的很善良,謝謝你到了最後,還是給我這麼多支持和安慰-不過,你還是不肯給我正面的回應呢。對不起,忠勝,讓你受苦-」




  「………你給我閉嘴!!!!!!」

  
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許久沒有發聲的聲帶,在毫無意識下自己發話了。

說出來倒是意外得簡單,或許是因為自己現在是半個靈魂的關係?


「!?忠勝-」眼前的人似乎被嚇到了。自己從來不曾這樣對他說話的。

『你在說什麼!!你想要拋下我,自己離開嗎?你害得我的父母,我的叔父都丟了性命,我也陪了我的半輩子給你!你現在居然想告訴我這些屁話!!!』

「忠勝…」

『你怎麼可以逃!!三河沒有你還能活嗎!?你為什麼不去想一想他們的心情!你不是最了解他們的嗎!?』

「……我了解啊!!他們需要我統領三河,振興松平家!!但是我只不過是他們為了需要有一個首領才推舉出來的首領罷了!!這個位子隨時可以被取代!酒井他們的心情不就是這樣嗎!?這是個虛空的位子!實際統領是他們!!」牙一咬,家康也被激怒了,發洩似的大吼著,這似乎能夠讓自己連聽力也快喪失的腦袋清醒過來。

『你錯了!!不是這樣的!!』用力得回吼著,努力讓自己的五官回復清晰。

「那你說怎樣才對啊!?你不是我!你不能理解!!三河人民可以殺了我的祖父和父親!就是因為這樣!!三河是個可怕的地方!看起來最忠誠最團結,其實是會隨時反咬我一口的!!他們只不過是需要有人出來當首領!!如果我不是松平家的少主,根本沒有人會需要我!!」

終於,說出了家康自己最在意的事。這段時間以來,真的很辛苦。做任何事都要小心得觀察四周所有人的眼光,衡量自己說話的分寸,注意眼前的長老是否被傷及了自尊…
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


深呼吸一口氣,豁出去的大吼:『誰說不需要你了!?我就需要你啊!!』

「……!?」

『你給我聽清楚了!!三河人跟我一樣,沒有你是不行的!我們需要你這個人,這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隨隨便便取代的位子!』用力向前蹋了一步,說話的同時轉著頭驢,讓自己眼前的景象更清楚點。

「……」

『最重要的是!你也一樣需要我們!!就像我們需要你一樣!!』

「!!?」

『我回答你一開始的問題吧!沒錯,我是恨你,恨透你了!我恨你完全沒有去考量到我們的心情,只認為自己是個傀儡,你這傀儡扮得再好,我們也不滿意!!』

說著說著的同時,連自己也開始慢慢理解,原來一直以來,他擔心的是這個。原來一直以來,我們是假象的和平嗎?

越來越靠近眼前的人,雖然身邊的風越刮越大,腦袋開始失去了知覺,腳步也踉蹌的像是要跌倒…

「你、你說什麼-」

『因為你不是傀儡。』終於,來到了他的跟前,兩只手緊緊得抓住了他的肩頭,不管自己的力道是不是會把他抓疼。

『你是我(們)的主公,是我(們)最重要的人,是我(們)值得用一生去等待,去換取的人…』這也是,直到現在,我才真的完全理解的,三河人民的心情,我的心情,你的心情…

『你說你在等我…是的,我也在等。』微笑著…

『我等我自己,等我夠堅強能夠保護你的笑容-我也等你想清楚-』糟了,景物開始旋轉了-

『我們不是會反咬你一口的狗。』觸覺也開始消失,自己已經抓不住眼前的人-

『是一輩子都在等待你的,你最重要…的人…』連發聲,都是那麼困難了-

「忠勝-」一臉不可置信的臉,望著自己。

『我還想…還想繼續等待…請你一定要…等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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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火種已經消失了!
你待在這裡也沒有任何意義!
人們這樣告訴守燈人。
守燈人沒說話。
只是日以繼夜的繼續待在台前,
他做著和火種尚存在時做的每一件事。
火種不能受風吹,風太強會把火種吹息。
火種不能受雨淋,雨和水會把火種澆熄。
火種不能受到傷害,它是擁有生命無限的光輝和力量,但卻又脆弱無比的火種。
他日日夜夜,毫不間斷的守護著火種。
為了不受風吹,他用他的雙手和身子守護火種。
為了不受雨淋,他用他的雙手和身子守護火種。

儘管,
他守護的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光亮的燭台。
火種不存在,
他守護的只是燭台。
可憐哪!
他已經發瘋了!
人們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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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看不到了。

話也說不出來了。

最後的記憶,是他睜大雙眼看著自己的模樣。


我的心情,我的想法,傳達給你了嗎?

你直到最後,有聽到了嗎?

真是諷刺,理解彼此的瞬間,居然會是在黃泉路上。

多麼希望我們還有更多的時間,更多的未來…


  

我們一直都在互相等待。

等待的距離,從三河到尾張,再從三河到駿河,從三河到三方原…

等你回來,等你回來,等你回來。

等待屬於我們所有人的,未來。




拜託。

不要讓這個距離,成為最永久的距離。

久到,永遠都見不到面的-






   …天人永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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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咿~~這裡是好不容易趕上12月26號家康生日賀的亞麻~~~~
我趕上囉我趕上囉!!!有沒有很有誠意啊耶嘿嘿~~~
...........好啦我知道我這話根本是在討打...........
這文一年多前就該完結了我居然還在這裡!!!!!!
我對不住鐵壁主從~對不住有在追文的大大們~(嗯?大大們你們還在嗎?哈囉~~)
我真的很該死啊~~~所以!!!深刻反省過後的亞麻在這裡放話!!!
為了彌補這段時間的虧欠,到明年家康新曆生日的1月31號之前我還會再放上三章連載喔~~^^
很有誠意對吧呵呵呵~~~~~~(ㄎㄠˋ這根本就是你該做的事啊!!!!!!)

咳咳,這一章主要是在傳達...家康對三河人民的一種想法.基本上,他會認為這是個如坐針氈的位子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就像文裡說的,家康的祖父和父親都死在三河人民手中,而且三河這個地方的體系社會相當奇特,
一直以來鞏固著三河歷史的大老們,對三河的權力中樞影響力是非常之大的!!
像是德川四天王中的酒井,就是其中之一.當初家康的第一個兒子會被信長賜死,追根究柢是酒井當了關鍵導火線,
而且還是事件的促使者,家康當初,肯定對此相當痛心疾首吧...他無法反對信長的命令,卻也無法割捨自己的愛子.
這一切的一切,其實是可以阻止的.只要酒井不要站在"要家康的兒子死"這一面的話,或許家康的兒子可以得救.
但是事與願違....酒井巴不得這位素行不良,又沒有大將之風,還不尊重他們這些大老的兒子死去!!!!
我想...家康肯定一直都很怨恨酒井吧.但是,他沒有因此而在日後的日子裡降低酒井的職位,或是擺臉色給他看.
因為他痛苦的明白,三河不能失去這些大老的力量.

家康和他兒子不同的地方就在這裡.家康理性又感性,但在面臨重大抉擇時,他大多是表現出理性的樣子的.
而且他也很清楚,三河不是他一人的力量促成的,是這些人民用性命和尊嚴替他換來的東西,所以,
對他而言,三河的部下不是部下,而是一種互相信賴,互相連結的力量.就像文裡忠勝說的一樣.
家康懂得如何應對這些人對他的期待與想望,更明白他之所以存在於這裡的意義.
但家康的兒子不同,他生在較安穩的時候,不懂父親的部下和父親的關係不單單是主從關係,更有著信賴的牽絆,
以及性命與尊嚴的交替.所以他常常對大老們不禮貌,仗著自己是父親的兒子就沂指氣使的態度,自然會惹來大老們的殺意.

一開始我看戰BA,並不能理解為何官方要給家康這樣一個"絆"字的設定.
直到閱讀過家康這一段歷史後,我才明白,確實,家康一生的做為和地位,都是用三河的"絆"字來連結的.
這是三河特異於其他地區的地方,是他們的特色,不為外人所能理解,也是他們的信仰和力量.
所以我很佩服官方,真的把家康的印像給豎立得很好.

唉,說個題外話,我在看酒井那一段的歷史的時候,還不小心萌了一下呢~~~
不覺得那種"明明握有生殺大權,卻不對家康下手,因為只要家康做他們的統領,非他不要,即使是要他傷心難過殺死至親(兒子)也不在乎!!因為我們就是要定他了!!!!"
...................這種感覺超萌的嗎~~~~~~(最好是啦你這個變態!!!!)

好滴~不小心說太多了~~~就先這樣吧!!!
祝家康大人和忠勝大人聖誕快樂~新年快樂~生日快樂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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