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聲同人《櫻飛櫻落的季節》第四章-<櫻述>:



「你們聽說了嗎?桐原掌門為了因應即將到來的第三十二屆論劍大會,
最近好像會舉行一場全門派的比試,要大幅度的調整適合參加武道大會的人選哪!」

「聽說啦!不過這有什麼好令你興奮的?反正大幅度調整只是口頭的說詞,
到時候去的,還不是第一門的成員嗎?」

「笨啊!第二門的我們也會有機會啊!
只要表現的好,就能跟著掌門和大師父他們一起去武道大會啦!」

「瞧你,說的亂有自信的!掌門可不想帶一群拖油瓶,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呢!」

「不過,聽說就算不能去武道大會,也有可能會從最底層的那些,
第三門的雜工裡面選一些有希望的,晉升到第二門來喔?」

「哼!別蠢啦!那些第三門的小夥子們哪有可能,我是不會推薦任何第三門的傢伙的!
他們啊-只要乖乖地繼續做雜工就好啦!說回來,多虧有風祭將那個小個子,
本來那些不服我們的第三門弟子,最近都伏手貼耳地服侍咱們呢!」

「提到他我才想起來,天野兄,你當人家的師父,好像當得很不稱職啊?
每個月的全派基本功夫練習時間,我看他的拳腳功夫,簡直不像是學過咱們派的手法…」

「哟,被你看出來啦?唉哟你不知道,這小子真是天生的奴才性!
我叫他乖乖打雜,他也真的乖乖地做了五年,還當是自己心智磨練不夠,
師父要鍛鍊他心神呢!哈哈哈!」

「不會吧!被你這樣帶的弟子,不出兩年就耐不下去了耶!他居然撐了五年!?」

「我就說是奴才吧!他一個人奴才還不夠,還拉的其他第三門的弟子們都被他感染了奴才性!
瞧他們這幾年不是都乖乖順順地說什麼是什麼嗎?那可是我的功勞哪!」

「怪不得,真好真好,可惜我門下沒有弟子,不然也就可以多個服侍的奴才啦!
要不你把那個小個子讓給我吧?」

「唉唉,那可不行!他要是走了我倒怕和他是朋友的那個森川智知,
會向大師父他們告密呢!」

「既然這樣,你最好還是多教他些東西的好,以免他們有藉口向掌門哭訴哟!」

「怕什麼!我還想多留他當幾年奴才呢!反正啊,那小個子那麼瘦小,就算真學了武功也學不好的!就是掌門問起,我只要辯稱我都有好好教導,是他偷懶,急躁,不受教,或是太過魯鈍才學不成的!那小個子可是拜我為師,行過拜師禮的,就算掌門真有什麼指責,也不便插手過問我教導的弟子啊!反正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風祭將啊,一輩子都要聽我這個父的啦!」



  「怎、怎麼會…!」「也太過分了吧!居然會有這種師父!」「武藏森原來如此良锈不齊嗎--」「也難怪風祭君會想要離開那裡了-」
  聽聞了風祭道出的過去,眾青衫弟子無不大感同情、憤慨異常,紛紛為風祭抱不平。其中以高井的反應最是激烈:「真是太沒有道理了!風祭!你應該要向他們掌門據理力爭啊!這種不合常理的作為出現在武藏森,要是傳到江湖上去,不是笑掉人家大牙嘛!」
  古賀聽了高井的話,頗不以為然的說:「我想那不會有什麼影響,人家門派要怎麼鍛鍊是他們的事。就像風祭師父說的,旁人哪有什麼權限管別人的師父怎麼教?再者,只要他一口咬定那全是風祭自己道聽塗說,不肯用功;就算風祭他們說破了嘴,也是沒用的。」
  高井聞言,生氣地轉頭對著古賀揚言大罵:「話不是這麼說啊!就算傳出去沒有用,跟他們掌門說清楚不就好了?武藏森身為江湖上的一派大家,總得要管管自己門派裡的行事吧?」
  對此,古賀推了推面頰,回以一個白眼。
  剛才那名以雙掌攻擊風祭的高大青衫弟子抓了抓手,含糊著說:「如果武藏森的掌門不相信的話,應該可以連結那些受害者起來抗議…吧?或是收集證據給他們看,這樣應該就行了吧?」
  高井拍手大叫:「對啊花澤!說的好!就是這樣!風祭,你們幹嘛不這麼做啊!?」

  風祭正待回答時,一旁一直靜靜聽著的水野突然說道:「沒有用的。」
  「啊?」風祭和其他人都一起轉頭望著水野。
  「武藏森的掌門不會理會這種事,他認為有實力的人自己就會爬上去,沒實力的人永遠都只能墊底,這就是武藏森的規矩。」
  高井聽了,狐疑地問道:「那個什麼第一門第二門的,就是用實力證明的嗎?」
  水野低著頭回道:「在武藏森沒有年齡的問題,實力才是一切。從實力最高的排到實力差的,第三門就是實力最差的一門,就我所知,現任的武藏森排名第一的大師父和二師父都不過十六歲,而第三門中甚至還有不少青年或是上了年紀的人…對吧風祭君?」
  風祭呆愣地看著水野道:「恩、恩…水野君,你好清楚喔!」
  水野繼續說道:「所以,就算風祭他們去秉告掌門,掌門也懶的理會。他的眼中,只有第一門的菁英們而已,第三門的弟子發生什麼事,對他而言是不重要的。」
  高井聽了,奇怪地問:「水野君,你怎麼這麼清楚啊?」
  水野起身,淡淡地回答:「沒什麼,幾年前的武道大會時聽說的。」風祭聽了大感奇怪,因為剛才水野說的狀況,簡直就像他和那個武藏森掌門關係匪淺一般……實在不像是聽來的。

  「總而言之,風祭君,你是因為無意中聽到了這件事,所以才決定自己離開武藏森的嗎?」水野沒有理會其他人一臉狐疑的眼光,走向風祭,輕聲地問道。
  風祭遲疑了一下後道:「呃、嗯…我沒有告訴天野師父,因為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批准的……他常常說我個子太過矮小,不適合練武……我只告訴了我的朋友智之我要離開,但是我沒有告訴他我離開的原因…」

  想起智之聽到了他要離開的消息,那一臉的失望和怨恨、不解,令他感到痛苦無比…

  水野靜靜地看著風祭沒有說話,但似乎在想著什麼。

  「喂喂!給我等一下!」本間的聲音傳了過來,風祭嚇的抬起頭。
  本間不大確定地說道:「風祭將,你的意思是說,你背著武藏森的師父和掌門,自己離開武藏森?」風祭怯怯地說:「……是這樣,沒錯……」本間升音提高了八度:「你不是被逐出師門?而是自我判逃!?」風祭抖了抖,隨後抬起頭間定地道:「……是的。」
  水野聽到本間這句話時,不知為何身子震了一震,一旁的風祭感覺到了水野的異樣,抬起頭看著他,發現水野的臉色瞬間變得不是很好看。
  風祭擔心地道:「水野君?你還好嗎?」
  水野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驚了一下後道:「沒事…」

  本間看到風祭根本沒怎麼注意自己這邊,很是著惱地道:「這不行!我不能讓你進櫻上水!」風祭一愣,雖然看似有些想要反駁,但卻慢慢垂下了頭,眼神黯淡地道;「是嗎…這裡也不行啊…」
  野呂害怕地舉手發問:「大師兄,為、為什麼風祭不能進櫻上水…啊…?」
  本間轉頭對著野呂大罵:「呆子!這也不懂!?在武林,拜了師父後還要拜另一人為師,或是轉入他派,不管怎樣都一定要經過前一個師父的允許,看是被逐出師門,還是師父准許才可以轉拜其他的師父!他可是武藏森的判逃弟子!櫻上水於情於理都不能收這麼危險的傢伙!!」
  高井在一旁聽到了風祭那句話時,大感懷疑地問:
  「風祭君,你該不會…叛逃武藏森後,一直都在各派間流轉,尋找可以收你入門的師派吧?」
  風祭雖有些遲疑,但仍硬生生地點了點頭。
  本間大叫:「天啊!你就這樣到處告訴其他人你是武藏森的判逃弟子!?
  是不是笨蛋啊!?他們要是去通知武藏森的話,武藏森就會知道你的行蹤了!
  搞不好會來追殺你也不一定!!或許他們…已經追到櫻上水來了!!!」
  眾青衫弟子聽了,一時之間嘩然不止,人人都是一臉的驚惶失措。

  風祭忙道:「這個、我是告訴了他們我是叛逃弟子,但是沒有告訴他們我是武藏森的…在這裡是第一次不小心說漏了嘴……而、而且…」說到這裡,他突然收了口,不再說下去。
  「啊?而且怎樣!?」本間沒好氣的問道。
  「而且、而且……」他很想說,但卻似乎很難說出口的樣子,看著他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的驚慌模樣,本間本想再大聲問一次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而且,武藏森不會去在意第三門的弟子叛逃的事情的……」

  風祭驚的抬頭,看到一旁的水野一臉平靜,但卻眼神複雜無比地看著自己。
  「你是想這樣說吧?風祭君?」水野問道。
  「唔、恩…是…」望著水野,風祭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覺流過了腦袋,眼前的這個人,無比清楚自己的心情和想法,卻又不像是猜的…

  剛才那句話,他說的淒楚,說的酸澀,又似乎說的無比悲憤……

  「啐!總之!我們櫻上水不能收你!雖然現在我們的掌門不在,但是我是大師兄,我可以決定!掌門回來後也一定同意我的決定的!這種危險人物我們不能收!」本間在一旁插起雙手,大聲地說道。
  高井一臉哀求地說道:
  「本間師兄,再看看好嗎?他真的滿可憐的。
  不然,先把他留在這裡,等掌門回來再問…」
  本間不等高井講完,馬上大聲反駁:「高井!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啊!?不管他是不是武藏森,他是叛逃弟子,江湖上任何一派都不可能會收這種人的!」
  高井仍不願放棄:「我知道!可是…」

  風祭慢慢走過來,一手拍在高井的肩頭,笑笑地說:
  「謝謝你,高井兄,沒關係的,我早知道會被拒絕,這不能怪大師兄。」

  接著,他轉身,走向本間,低頭行了個禮道:「不好意思打擾您們了,給各位添了這麼多麻煩真過意不去,我會立刻離開的。」而後,轉身向每個人行了個九十度的躬。不破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仍是看不出思緒;古賀一臉的無奈,而野呂則一臉慌失措地不知該向風祭說些什麼才好;走向水野時,看到他仍是一臉複雜地看著他。風祭笑了笑,一邊行禮一邊對水野說:「水野君,真的非常謝謝你!你的笛聲真好聽。」


  高井慌忙地走上前想留下風祭,但風祭已經走向了藍白色的大門,準備動手推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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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藏森的過去的部分,我直接用了天野前輩的梗了~
寫著寫著總覺得這些前輩真的很可惡,所以我就‧‧‧
好像把他們寫得比原作裡更討厭了?啊哈哈‧‧‧

在之後的劇情裡,水野他們也會和武藏森再次碰頭,
到時候希望自己能夠寫好武藏森所有的成員的個性,
尤其是那武藏森三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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